于情一醒过来就被一条疯狗给咬了。

    一个面容俊郎的青年郎唾沫横飞:“装什么冰清玉洁、贞洁烈女、宁死不屈。”

    “跟爷玩儿欲擒故纵是吧,爷今儿就大发慈悲的好好陪你玩玩儿。”

    “狗剩儿,给我玩儿死她!”

    一条白狐犬张着血盆大口,咬住她整个右脚,将她跟个癞□□似的背朝上面朝下被拖行了数十米,轨迹不大的不停绕起了圈。

    单凭于情自己想象的话,怎么臆想都觉得是只驴子拉着她在赶磨。

    青年郎意不在看戏,抱着把铁锹埋头苦干、挥汗如雨,“当初要不是几个哥哥帮衬,凭你一个姿色平平的农家山鸡女,能飞上三颗枝头当凤凰?”

    他挖一铲子吐口唾沫,双手一搓,表情眉飞色舞,气愤极了,“之前不是很神气吗?怎么这会儿成死鱼了,狗仗人势的东西,当初说什么我要是再骂人说脏话就缝了我的嘴,你且听好了,死聋子,臭瞎子,烂哑巴,废瘫痪,老子今日骂的就是你!”

    骂的紧了,没注意地上的积水,脚下一个滑出溜儿,摔了个狗吃屎,这下青年郎更恼了,站起来拍拍身上,耐心大减,也不好好拿铁锹挖地了,直接用铁锹最锋利的头部当砍刀使,泥潭顿时水花四溅。

    “哐”的一声闷响,似乎砍到了个什么东西,青年郎脸上的阴霾瞬间散去,守得云开见月明般高兴极了,“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、努力了这么久,终于有收获了。”

    狗刨式把土扒开,地里埋着的是一个方形的木盒,上面上着锁,青年郎二话没说,拿起铁锹就把铁锁一断为二,打开盒子的一瞬间,眼睛都直了,笑的格外猖狂。

    “我就知道!你他妈嫁了这么多男人,各个都是有钱人家,怎么可能没夹带一点儿私货,小金库藏的再深,还不是被我掘地三尺给找到了。”

    青年郎年纪不大,这一笑却起了满脸的褶子,捧起盒子内闪瞎眼的各种金银珠宝,放在嘴里一咬,咬不动,“发了发了,狗剩儿,我们发啦!”

    白狐犬嗷嗷回应,微一用力,须臾,她的脚腕终于不负众望的——被咬断了。

    多少年了,于情一直信奉“以和为贵”这响当当的四个大字,可偏偏“树欲静而风不止”,老是有不知死活的狗东西挑战她的底线。

    既然如此,于情默笑一声:你要倒霉了。

    习惯性的去咬舌尖,又忽然想起她的舌头早被割掉了,但令人诧异的是,本以为会咬个空,却出乎意料的咬了个实物。

    错愕只停留一秒,然后瞬间消失。

    利用舌尖涌出的血在粗糙扎人的地上画上一个歪歪扭扭的圆纹,心念:“若是人,勿伤,其他一律格杀勿论!”

    霎时,脚腕处窒息般的疼痛感瞬间消失,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儿,腰间被人猛的踢了一脚,这脚力极重,踢的她在地上滚了几圈后撞在了墙上,眼冒金星。